“我前几天去我姨奶奶家,他家里有个七岁的小孙子,如今已经会背《论语》,我爹气不过,半夜醒来把我揍一顿,我都快被吓死了。” 陈文痛苦道:“这还没完,回家后我爹又叫我跪祠堂,什么时候把《中庸》背下来,什么时候起来。” 他手指着自己,“我读都读不通呢!这不是存心要我跪到死吗?还是我祖母心疼我,只让我跪了一晚。还有茶水,他也挨了打,二十大板,哭的嗓子都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