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吴氏和刘氏批了半天,差点从儿子变成孙子。 赵四郎心不在焉的蹲在檐下,手上无意识卷着地上的小草,那草虽生的细小,但茎叶坚韧,任他来回拉扯也不断。 天上圆月越来越亮,好像近在咫尺,待有心人细看却发现遥不可及。 他骤然起身,那株小草被连根拔起,失去生机。 “爹,贺郎中说娘如今不可以动怒伤神,她住在舅舅家,整日郁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