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烈日当空,阳光和煦,仿佛有一尊无形的火炉在炙烤着大地,天上升起朦朦胧胧的雾气。 树叶上残留的雨水,泥巴路浑浊的水坑,慢慢被抽干。 晴姐感觉到从所未有的冷,比上回泪水打湿衣襟还要冻人,比半夜的祠堂还要阴冷。 张氏拉着她絮絮叨叨,“你表姐明年说亲,你舅舅家打了好几个衣柜,还剩不少好木料,娘到时帮你找个师傅,打几套好嫁妆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