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，周雅在兴奋之余，也是发现了一个郁闷的现象。

超市的总经理居然不是王文明本人，而是王文明的老搭档于莉。

“怎么是她？”

看到于莉的一瞬间，周雅开始不淡定了。

王文明乐呵呵的回道：“于莉的工作能力挺不错的，正好她现在也没有工作！”

“你和于莉之间，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周雅问道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