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什么都没有管咱是不是?”建国一件件的数落着舅舅家做过的事情。 就连秀花都忘记了曾经发生过这些,不曾想建国竟然记的这么清楚。 “建国,那都过去了,你看看现在做酸枣仁肯定是需要人的,现在找人也不好找,这钱怎么就不能让自家人挣呢?”秀花说的话倒是有一些道理,但是建国的心里始终过不去那个坎儿,这个坎是年少时被羞辱的惨痛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