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苗向一边挪了挪椅子,恐怕德保会做些什么,“叔,命运如此,我都已经习惯了。” 麦苗只能这样说,本来刚才就是要走的,结果又说有贫困名额,这自己才继续在这里坐着,只是感觉这屋里的气氛有一些暧昧。 “怎么能习惯呢?你看看你这本来该是享福的年纪,有个男人照顾你多好呢!你说你自己扛起来这个家多累!”德保一边又重复着刚才的话。 “叔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