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泣血问为什么，凤九渊解释道：“每一个幻境都有一个力量支撑点，刚才没发现这些人的特性，所以路过水镜的时候没发现不对，但现在，这些人的特性让我想到了镜子的复制。”

“你怀疑，他们之所以能在死后立刻出现，是因为镜子？”

“准确的来说，是因为幻境。”凤九渊道：“但那面镜子就是幻境的力量支撑点。”

“那直接打破镜子不就行了？”泣血有些不解：“还费劲杀这些人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