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说不出别的话来。

毕竟这件事真的太让人震惊了，太难让人消化。

消化这件事都来不及，哪还有心思夸人啊。

南宫衍和南宫眠两兄弟看着黄泉，没有说话，但两人的表情足以说明，他们也被震到了。

和黄泉相处的日子，他们一直在被她震惊。

这不是第一次，也不会是最后一次，习惯就好。

“难怪……”

镜沉看着黄泉，道：“我从那道声音中，听出了天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