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过。”凤九渊道：“是个传说。”

南宫眠：“怎么会是个传说？”

“就是个传说。”凤九渊道：“因为都只听说过，没人去过。”

九渊城势力比较复杂，所以知道的也比较多，但对于无人找到过的地方，知道的再多也没用。

帝钦看向黄泉：“泉泉，别担心，有了海外天的消息，至少证明有个方向可查，按照灵族族长说的话来看，海外天真实存在。”

“只要是真实存在的，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