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诲微笑道:“某在御史台待了许久,见识了许多争执。许多事要的就是态度,你此刻立刻去请罪,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,如此官家就算是生气又能如何?难道还能把无意弄伤王雱的你……嗯?” 他挥了一下手,“无心之错,虽错不罚,就算是要罚,也仅仅是斥责。就算是王雱去了,也不过是降职罢了,你担心什么?” 吴兴起身,拱手道:“多谢吕知杂,某这便去写奏疏。” “事不宜迟!”吕诲含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