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弱道:“夜已深了,奴家……” 话音未落,薛万彻已经摆摆手,不耐烦道:“既然知道夜了,还留在此地作甚?快快离去,将你家鸨儿叫来陪我。” “……” 浣纱姑娘简直震惊失色,怀疑自己坏了耳朵。 居然看不上花容月貌、体态妖娆的自己,却要韶华老去、仅存风韵的老鸨陪宿? 更感到无以言喻的愤懑:自己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