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与水师无关,下一次呢?下下次呢?这般目无中枢、心无太子、自行其是,早早晚晚酿成大祸,到时候谁去承担责任?谁又能承担得起那个责任?” “少说两句吧,” 房俊敲了敲面前案几,淡然道:“当下时局,自应一致对外,别弄这些勾心斗角的阴损招数令亲者痛仇者快好吧?” 他对刘洎极度不满,此君自然是有能力的,上任不久又面临剧烈动荡的局势仍能将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