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烦却是摇摇头,语气里带了几分死气沉沉,苦笑道:“玩的事以后再说吧,我要跟你说的是,那天我出门来是化了妆易了容的,只是,在我回家的时候,还是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。我有些纳闷,但是回头看到的只有姚府的马车,姚府就在对面住着,我以为那姚小姐是碰巧回家罢了,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。但是这几天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,可能,我的身份早就暴露了吧。” 顿了顿,老烦又道:“这次夏征那臭小子去了边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