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做我想做的,师父,您是知道我的。”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。 沉默,像一张无形的网,笼罩着他们。许久之后,昆无道:“你是一个撞了南墙也得把墙打碎了继续往前走的人,对吗?” 虚无名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我不知道您现在究竟为何这么做?可现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。对不住了,师父!”话音刚落,他猛地腾空而起,衣袂飘飘,只见他双手用力摊开,一股刺骨的寒气瞬间从他掌心喷涌而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