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间用废旧的木板和砍下的树枝胡乱搭建的屋子,轻轻一跳举手能摸到房顶,没有桌椅等摆设,更没有灯烛,只有一堆干草,像是一座没有牛马的草料棚。 胡桂扬往草堆上一倒,调整出最舒适的姿势,“真是累坏了。” 小草也跳到草堆上,落在胡桂扬身边,她在山里长大,名字里又有一个“草”字,因此一点不觉得脏,反而感到很亲切,深吸一口气,“好久没闻到这种清香味了。” 石桂大矜持地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