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饶了我吧。”樊大坚哀求道。 “让我饶你,你自己先想想要站在哪一边,对别人我没有要求,唯独你和袁茂,必须想个明白。” 樊大坚刚要开口表态,胡桂扬抬手制止,“别急着回答,想好再说。” 这是一间普通的驿站客房,不大,桌案摆在窗下,两边是破旧的椅子,旁边就是床铺,墙上没有名人字画,而是客人们留下的信手涂鸦。 钱贡将两人带进房间,笑吟吟地请胡桂扬坐下,他与樊大坚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