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?” “不知道,七八岁吧,再往前的事情我都忘了,可我记得房间里挤着许多孩子,惊慌失措,却没有人反抗,甚至没人发出声音,比待宰的牛羊还要老实。人数不停减少,隔壁的惨叫声从早晨响到半夜,走的人再没有回来过。” 云丹嘿笑一声。 “然后义父来了,站在门口,说了什么我想不起来了,只知道自己得救了。那时候我们都将义父当成从天而降的神仙,可他收我们为义子之后,教授的第一件事就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