熄灯号吹响的时候,杨越才从一楼回到了四楼。 张朝封扎着武装带,正在走廊里踢正步。杨越笑得一脸神秘兮兮。 “楼层岗呢?” “不然呢?”张朝封定了个军姿,“不站岗老子半夜三更不睡觉,发神经在这里踢正步?诶,看你笑得这么猥琐,捡着钱了?” “我笑了吗?” “你自己照照军容镜。” 杨越对着走廊尽头的镜子一照,咦,自己果然笑得春风满面,一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