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尘随风飘荡,控制不住自己的方向。 天外的风吹来,带着此间不曾有的讯息。 花开之后,低头侍弄花的人,唇间留有一抹微笑。 起初留在这里,为了一个人。后来在这里,慢慢地成为那个人。 在低下头的时间里,花慢慢地开,草慢慢地长。起初不曾察觉到时间的痕迹,后来已印入画卷之中。越禾执着素色的手帕,为祁山擦拭额角的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