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城小花店,穿着花围裙的祁山小心翼翼地侍弄着面前的一株兰草。在以前的时候除了战斗,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专注过。侍弄着一株花草,祁山觉得没有任何的意义,但是他觉得很充实。 很充实,因为身后的越禾在笑。她的花店里从来没有过工人,因为她一个人就够了。在临城的花店根本卖不出什么花草,她也不靠这个过活。侍弄这些花草,她一个人就够了。但是外面那个笨家伙,也不需要付他工钱,只需要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