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 萧文淙从腰间摸出碎银递给大夫,“对了,她是个琴师,这手指上的伤,以后会不会影响她弹琴?” 大夫闻言似是有些为难,长叹一口气,又轻轻摇头。 姜璃抬起眼皮,“大夫...有话不妨直说。” “姑娘的十根指骨虽未全部断裂,但有三根已伤至骨头,指骨不比其他部位,即便伤好后,恐怕也不如从前灵活,若是偶尔抚琴倒也无妨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