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未觉得一刻钟过得这般缓慢,就连痛楚也似乎被无限拉长,看不到尽头。 黎成荫垂于桌面上的手指微握,静静看着堂下受刑的女子。 她已然快要支撑不住。 额前碎发被冷汗打湿,一缕一缕贴在颊边。 本就苍白的脸色,重刑过后,更是如同白纸一般,仿佛手指轻轻一碰就会破碎。 黎成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