庚,惟愿其子承其意志,剿灭献贼。若不是恰巧有名医过境。为其开药延命,此时他已经是冢里枯骨,还有何谋反之心?”傅山道。 朱慈烺沉吟道:“那他现在如何?” “早已油尽灯枯。只是勉强添油续命罢了。”傅山道。 如果左良玉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那么为了个人野心而提兵作乱的可能性的确不大。 “那是左梦庚借其父之名作乱?”朱慈烺提出了另一个可能性。 “所以朝廷更无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