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地。 一个警察坐在陈六斤背上,拿住陈六斤的关节,朝后一扳,飞快地用绳索将他双手绑缚起来。 “我是良家子……”陈六斤哭道。() “良家子?户口簿呢!”一个年纪稍大的警察上前,厉声喝问道:“姓甚名谁,家住哪里,家里有几口人,做何营生,说!” “我是外地来的,还没上户口……”陈六斤还没说完,也来不及讨饶,一块石头便被塞进了他嘴里,还带着河泥的腥气。坐他背上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