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结束呢,干嘛要泄气?”叶桑桑转动眼珠,伸手落下一子,“我爷爷喜欢,早年找了个老师教学,我也就跟着做起了陪练,我这一手棋艺,全是靠我爷爷悔棋练的,周棋哥如果输给我也不算太冤。” 对面的小姑娘说着大话,脸上是天真无辜的笑,但手中的棋子每一步都是杀招,将人逼的无法呼吸。 很少人会有这么凌厉激进的棋风,只能说,周棋还从未遇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