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见到王靖芠,首先看到的便是双眼里藏不住的疲惫,下面看不到,人家戴着口罩。 洒脱? 只是标签罢了,一个自觉罪孽深重的人怎么能真正洒脱的起来? 杨灵越示意她坐下后,便说:“你不该来我这儿,我安慰不了你什么。” 王靖芠摘下口罩,瞥了他一眼,又低下头,看着面前冒着白起的茶杯,缓缓地说:“回京三四天了,觉得身心俱疲,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