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兵兵站起来,顾不得疼坐到他身上,抱着他的脖子哀求道:“爷,我求求你,你有气撒我身上好不好?别为难他们,他们很尽职尽责的。” “疼不疼?” 杨灵越轻轻抚摸着,光滑的浑圆上都有棱子了。 范兵兵点了点头,蹙着眉说:“疼。” 看在范兵兵的这份儿心上,杨灵越还是给她吃了个定心丸。 “瞎操心,我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