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兴十八年二月初七,卯时刚过,真定南城半开,吊桥放下,几辆马车在一队骑兵的护送下出了城。 “咳咳……”第二辆车中传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嗦声,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一般。 “静修先生,身体有佯,便不要过河了1与其同车而行的陈孚一边捶背抚胸,一边劝说道。 “咳……”刘因又咳了片刻才勉强止住,用帕子擦擦嘴道,“勿庵先生,吾等受万户重托,身系满城十万军民的性命,怎能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