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一惊,连忙跪在地上。“陛下恕罪,臣妾只想自保。” “爱妃这是做什么?怎么突然就跪下了?起来起来,你与朕夫妻一场,何须如此?” 朱厚虽然这么说,但丝毫没有扶她起来的动作,只是笑着看着她。 这目光让慕容淑连头都不敢抬起来。 “臣妾知错了,不该乱动刘喜。” “哦?你原来还知道这一点,朕还以为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