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诊脉。” 萧璇伸出左手,汀菊将丝帕附在上面,御医就隔着丝帕诊脉。 片刻后,又让萧璇换另一只手。 良久,御医收回手。 “如何?”萧璇问道。 黄御医如实禀道:“殿下体内的蚀骨香药性已然解除,只是殿下初经人事,难免有些不适,臣开副药,殿下调理几日便可。” “如此便好。”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