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,我杀死的女人并不是你们的妈妈......”面对夜白的指责和控诉,冥灰感觉自己既无助又无奈,只能有气无力地辩驳着。 “随便你怎么说,我现在只是请你治好我的人类朋友。” 说完,夜白便离开了房间,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向身后的男人。 冥灰镇定了一会儿,便向应茴走来。 他一挥手,应茴慢慢从空中落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