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小心翼翼,半点大气也不敢出,生怕犯了错误。 “音乐会快开始了······”他看到小门厅内出来欢迎听众的年轻音乐家一边整理领结,一边往后台走去,顿时更加放松,这是来自经常参与这种场合的下意识反应,“每周一次的圣咏大厅音乐会还真是场场爆满,很少有空着座位的状况,不愧是音乐的最高殿堂,不过,要想再有七八年前那样满城疯狂的盛况,不知道还需要等多少年······” 七八年前,他也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