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工部主官也是逃不掉责任的。 自从当年因自证清白从益州大总管的任上辞职以后,段纶从不碰兵权,毕竟谋逆之名太过吓人,避之不及,没想到到了工部这个劳苦的清水衙门,他又是跟这沾上边了。 段纶此时心中万念俱灰,无论李破军如此宽慰,无论李世民是否念及旧情是否怪罪与他,他这个工部尚书也是干不下去了,只能请辞致仕了。段纶年还不过半百,正是壮年之时,真让他致仕又岂是甘心的。 “杨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