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那俩卫士正是站的浑身酸痛呢,只是苦于差事不能松懈,听得太子亲卫营统领的话,自是不敢拒绝,更加上他们心中巴不得早些下班呢,也是客气着应着,“那真是麻烦陈统领”,“有劳陈统领了”。说着一个个拖着兵器就是走了。 陈康见了眉头一皱,直嘀咕道:“东宫守卫,如此轻易就是调开,这可是不行”。 李破军来得身后,听得这话,也是说道:“裁撤了六率,左右监门率左右内率都是自危了,难免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