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艾尔咬着下唇，气得浑身发抖，猩红的赤目像是发疯的野兽，抬手一拳就打了过去。

瓦奥并没有防备，被他这一拳打的正着，瞪大了眼睛斜斜的盯着他，似乎有点不可置信，冷声气的呵了一声，

“你他妈的居然敢打我？”

没等他反应过来，艾尔一手揪着他的领子又打了下去，将这些年所有的怨恨，和这五天的事统统打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