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头跟前,望了望上面押车的军官,甩了一支烟上去:“兄弟辛苦了,这么面生,哪部分的?” 火车上那人胸前缀了两颗金星,一身崭新的红袍,头戴贝雷帽,小伙子透精神,接过火鸟扔上来的香烟,夹到耳朵上说:“北京留守处的,这一车货是要直接送到大沽口的,还请老哥把路条批了” 火鸟道:“好说,狗剩,上去把我的关防拿来” 身边一名跟了火鸟好几年的兄弟答应一声,飞快向城楼上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