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闻笙的酒量其实不错,昨晚也未宿醉,醒来时倒是不觉得什么,但还是多少有些迟钝,眼底透着茫然。 柳霁谦已经穿戴整齐,藏青袍青蟒纹皂靴,戴了抹额和玉冠,深色的衣裳倒是显得他露出的脖颈如一截白玉似的,如蒹葭倚玉树,少了些淡薄多了几分矜贵。 嗯,又是他没见过的衣裳,鹿闻笙习以为常,不过见对方隆重的好像去比美似的,还是有些奇怪。 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