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基础的东西若是弄不好,想来也是不适合做这样的工作。” 看了看桌子上那些可能糊弄他的文书,时逾白冷笑一声,随手将一本折页的文书丢到地上,羞辱性极强。 送文书的弟子看着脚边的文书一脸错愕,捡也不是,不捡也不是,一时间,还稚嫩的脸憋得通红。 进门的吴飞蓬见到屋中情景,神色微动,过去捡起来,眼神示意那弟子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