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就这么一直划船划下去。 “望苍天,四方云动。剑在手,问天下谁是英雄。”我忽然兴致顿起,又扯开了喉咙高歌起来。 陶莹莹听得我的歌声,又是若有所思。听完之后,却长长一叹道:“好歌,为什么吴天公子,每每会有好歌出现?这歌曲先前豪迈之极,到了中段,却又化作千百般的柔情。生生道处了一个铁骨铮铮英雄的侠骨柔情。吴天公子,你果然非平常人。” “莹莹为何又叹气?”我走上前去,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