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,一边伸手拉开宁安的衣带。 宁安推他,“哪有白日里做这事的。”她的脸皮到底还是薄,晚上放下了床帘,点着昏暗的灯火,还能够藏一藏,白日里,要如何藏。 “日里行房比夜间的快活更加十倍。其间妙处正在我看你你看我,才觉得动兴。”说话间,宁安的衣衫已经被剥去了两层。 嬷嬷站在房外,原是送汤婆子,听到里面动静,笑了笑,走出去时,顺手关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