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这是何必呢?” 宁安紧握着桃浅的手,“许多事情,经过一次,才能想的明白。”上一世,无论雪姨娘如何指控怒骂她,无论她有多百口模辩,宁王也只是让她禁足。之后的事情她不关心,也并不知道。当时她的全部心思都在自怨自艾,冤屈无处诉中。等她心情恢复之后,也只是知道府中多了几个姨娘,一些通房丫鬟,宁王还从宗族过继了一子。又过了一两年,过年时节,她才知晓,那一子的生母,与皇后是一门同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