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髻滚落,乱发披纷。宁安趴在床榻上,一口接着一口的吐着血,满口血腥。 她抬手擦拭掉唇边血迹,手紧紧捂着胸口。黑夜之中,黄泉路下,一身红衣艳服的新娘子,捂住的胸口,有个血窟窿,心肝被生生扯出,浑身都是疼痛。 她痛,她冤,却无人听、无人信,只言她是坏了心肝的恶人,活该被剜了心,掏了肝。 “由此开始,便由此结束吗?”她轻笑,手垂下,细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