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仿佛重锤般敲击在他们心里,回响着母亲对未来的无奈预言。 “当今御所,绝非等闲之辈。”德凌济一边缓缓说道,一边慢悠悠地用手中的龙头杖来回拨弄着前面细碎的砾石,那神情之中,带着难以言喻的忧虑。 “他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啊,居然如此有谋略,不仅懂得恩威并施,还能在第一时间牢牢地抓住幕臣的人心。” 说着,她忽地停下杖头,站定不动,微微仰起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