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将一缕杂乱的发丝掖到德凌济的耳后,低声劝慰,“母亲大人,您几乎已经两天两夜未曾合眼休息了,身体若是垮了,何以指挥三军?” 他的声音柔和而坚定,眼神中充满了担心和敬爱。“请允许孩儿和左连署大人分担忧虑,您先行休息。” 他再次恳求。德凌济顿了顿,微微转头,望向儿子,眼中满是对这片土地和人民的牵挂,“不,荒儿,如果我现在离去休息,朝廷军队一定会抓住这个空当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