页,他的眉头便皱得更深。 随后,他抬起头,目光如炬地扫过德义江彷佛想从他的面容中寻找答案:“你要请辞?”德白洺的声音裹着难以置信。 德义江收回奏折的手,摇摇欲坠地退了一步,低下了头,声音微弱但坚定:“是的,御所大人。” 他紧握着手中的拐杖,身体微微颤抖,仿佛是在对抗着内心的情感,“老夫,已经八十八了,自觉时日不多,如今仗打赢了,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