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怜惜。 而他的眼神中似乎早已习惯了这般的荣宠和孤独,宛如深渊一般幽深,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什么。 他坐在那里,静静地看着每一位行礼的宗室子弟,他们或恭敬或忐忑的神情仿佛都在他的目光下消融,而德白洺面无表情,仿佛连一滴情感的波纹也不愿激起。 侍卫们在他身后肃立,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氛围,连一声低语都显得畏戾。 “新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