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,那笑意中似乎藏着复杂难明的情绪,“哦,这位女皇,自何时起,突然又开始牵挂起这寡人的家庭成员了?” 德凌济保持着礼貌的微笑,却不曾直接回应德白洺的讥讽,只是静静站在那里。 德白洺坐回椅子上,目光幽深,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:“你以为孤真的看不出这场戏?探望御太后不过是幌子,陛下的真意别有所指。” 他停顿了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