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安宁抬起头,挤出了一个暧昧的笑意。 “的确没有区别。”我垂头丧气。 我与她,不过是迫于贵哥淫威之下的一场交易而已,兴许走出包厢大门,彼此就又变成了陌生人。 “轩哥,你是好人。” 安宁主动起身,靠近我时,一阵浓郁的香风熏得我头晕目眩。 趁着我恍惚的时候,安宁的手突然贴在我的胸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