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玄直视着自己爷爷。 “爷爷,南诏国背后是党项国在作祟!” “党项国?不可能!” 叶定边斩钉截铁道。 “党项国与南诏国可是隔着十万八千里远呢。一个在西北,一个在西南,他们怎么可能有牵连?” “再说,党项国也只是一小国尔,怎么可能驱使得了南诏国?” 叶玄神色冷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