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先别难过,十一过完,我们还有一二三四五,五场外派呢,咱老上海起床就是这么一出,直接赶凌晨的红眼飞机,三天一个地点来回折腾,这叫一个地道。” 周澈虽然是半开玩笑地在说话,但其实他快把自己的牙齿都咬碎了。 “今天,我将不会给任何一个人好脸色看。”应知还瘫倒在自己的座位上,长长地舒出一口气,就好像这是自己吊着的最后一口。